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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号　行动正常　delta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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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号　delta　05　难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吗？怎么还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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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还一连做了二个月的试验，但是数据类似，从汤文霞最后的几句留言来看，她似乎觉得很绝望。

“这是什么？”杨海东敲着笔记本道。

方敏旭沉思了一下，道：“难道是脑电波？那至少要alpha　8以上，人才算处于清醒状态。”

“如果这是脑电波的数据，这个人最起码是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那为什么三月十五号显示他行动正常？莫非……”

两人不约而同大叫道：“是生鬼！”

方敏旭激动的在房里转来转去，他敲着手掌，兴奋地道：“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伊桑教的生鬼术有缺陷，生鬼虽然可以死而复生，却没有脑电波，证明他的大脑处于停止状态，也就是说他最多就是一个会走动的植物人！”

他忽然想起了在记忆绝境中撞上的那只生鬼，道：“也许不仅仅如此，他的攻击力很强，可是他绝对、绝对无法自主，一定需要人来操纵他！”

他抬头与杨海东对视了一眼，淡淡笑道：“以前方氏碧水说过，这世间最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一点不假！”

“那么汤文霞一定是做了实际的研究。她制作了生鬼，结果发现生鬼根本不可能像人那样有着正常的思维！是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