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向一旁的守卫,“居然给酒喝?而且……”
他仔细嗅着分辨,“是上好的美酒!”
守卫道:“是。也不知道上头怎么想,开始连药都没给,似乎没想留着她,后来不但送来了药,还送来了酒。当然,酒里加了些东西。”
厉奇人问:“加了什么?”
守卫道:“应该是软骨散或化功散之类的,所以这几天她虽然伤势渐愈,还是手足无力,卧c黄的时候多。”
厉奇人啧了一声,“她知道酒中有毒吗?”
守卫道:“知道。便是开始不知道,这么多天没力气,应该也想到了吧?”
“那她还喝?”
“喝啊,喝得好多!一天至少两三坛,喝完就睡,醒来若没酒,就会问,酒呢?倒似给她送酒是天经地义似的。”
“哦!平时都这么安静?”厉奇人饶有兴趣地探头向内外,努力想看清囚室内模糊的轮廓,看清那个傲得不可一世、又的确美得惊世骇俗的女子,经过半个月的囚徒生涯后,还能不能维持原来的狂傲和美丽。
“对,安静得很。除了听她要酒,没听她说过一句别的。”
守卫语气里又些愤愤然,又有些遗憾。
明明她是阶下囚,为何还能理所当然地将他们呼来喝去,仿佛他们是她的奴仆?
呼来喝去倒也罢了,为何除了要酒,再听不见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