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映星眼睛看着她。似透过她在看什么。

看她半天,才以一种怪异隐忍的语气问,“哦,你的身份是什么啊?为什么我知道你是谁,就会考虑了?”

他语气中的古怪,让杨清注意到。

杨清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这就需要原教主你猜一猜了。”

原映星:“……”

第一次话被堵住了呢。

他看眼杨清,再看眼望月,眸子神情几变,藏在袖中的手指屈了屈。然而他到底什么也没做,只是敷衍地笑了一下,重新移开了目光,看向窗外水天一色的湖水。

接下来几天,杨清都没有再提这个话题。大概他也没什么心情,因为既要照顾云门中了毒的子弟们,又要被牙疼的望月缠着诉苦。杨清建议望月吃药,望月拒绝。并且牙疼吧,一疼起来,她就死磨杨清,坚持认为是他总喂她甜点,才害她牙疼的。

杨清则在逼着望月吃药。

几乎每天,这两人都在斗智斗勇、越挫越勇中:

“吃口药,让你掐我一下。”

“你还不如让我亲你一下呢。”

“那就喝三口亲一下。”

“你是金子还是银子啊?我那么稀罕,扒着你非要亲啊?”

“哈哈,那你还是掐吧。”

“你这么转眼改口的行为,好么?”

“你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就很好?”

他两人说话很有趣,都伶牙俐齿,都喜欢逗对方,玩乐兴致为多。只是望月牙疼,总是说不了几句就泪眼汪汪,然后被杨清趁火打劫,掐着下巴灌她药。等她缓好了,就又开始追着杨清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