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摘下来给朕瞧瞧!”
“不能啊,摘下来了就很难粘回去了!”凌子悦知道云澈是个不依不饶的人,赶紧向后退了一步,生怕云澈真将她的胡须摘下来。
“就当朕亲自为凌大夫剃须了如何?”云澈正要一把将凌子悦捞过来,却不想又被她躲开了。
“陛下还是先看看微臣的奏疏吧!这可是微臣两月多来日日夜夜想要告知陛下有关江北十二县的种种。”
凌子悦捂着自己的胡须,那窘迫的模样顿时令云澈笑出了声。
“子悦……你真是……哈哈……”
“陛下,臣的奏疏写的辛苦,陛下真的看都不看?”
云澈叹了一口气,小声道:“你怎地如此不解风情……”
“陛下?”凌子悦未听清云澈说了什么。
“朕这就批阅你的奏疏!”
说完,云澈便闷闷地回到案前坐下,翻开那一摞竹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坐下来陪朕。”
“是。”
凌子悦的奏疏细致入微,从江北十二县水患起因到百姓的艰难以及官员的麻木,甚至于之后的治理之策,推荐人选都为云澈考虑周全。凌子悦遣词用句十分流畅,没有任何多余的华丽辞藻,直指水患问题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