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先用膳吧,你瞧瞧你们, 这身上怎么弄得这般脏?这日后哪里还嫁的出去哟。”说完,王姚玉嘟嘟囔囔的去了, 苏惠苒和苏阮怔在原处,有些没听清王姚玉的话。
“大姐,母亲是不是有些奇怪?”苏阮走到苏惠苒身旁, 用绣帕掩唇道:“前几日去我的摄政王府,前天晚上说的事,第二日便能忘了,还是德儿染了风寒的事。”
“你这样说, 我倒是也想起来一件事。前些日子母亲还去街上四处派人寻我,我这才回了苏府。”苏惠苒皱眉,抬手招过一旁的女婢道:“去,把朱大夫唤过来。”
“是。”女婢应声去了,片刻后将朱大夫引到两人面前。
“王妃,夫人。”背着药箱的朱大夫与苏阮和苏惠苒拱手行礼。
苏阮朝着朱大夫招手,带人往一旁花厅里头去。
花厅里的青瓷瓶内插着上好的素梅,清雅幽香,红木圆桌上摆置着一套白玉茶盏,干净素雅,是苏钦顺一贯的风格。
吩咐平梅候在花厅外头,苏阮坐到实木圆凳上,与朱大夫开始说话,“朱大夫,我和大姐瞧着母亲有些异样,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啊,这……”听到苏阮的话,朱大夫面露难色。
“朱大夫,此处就咱们三人,您有话直说无妨。”苏惠苒敛眉道:“若是母亲真的出了事,您还打算瞒我们吗?”
“不敢不敢。”朱大夫赶紧摆手道:“只是大夫人吩咐不可声张,不过既然王妃与夫人问了,那我也就直说便是。这平日里的一些病症呀,无非就是热、寒、虚、风、阳明燥金等,但夫人这个病却是在脑子里头,治不好,治不好呀。”
“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母亲真的生了病?还是治不好的那种病?”苏惠苒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