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装扮,我看出两点。她心里的人是那小子。她顺从出嫁,只是为了让端王好交待。
永夜不明白,她只要踏上我齐国的土地,她就已经是我大齐太子妃。她如果离开,与人私奔,齐国皇室丢不起这个人。
在马车进入圣京的瞬间,我望着她走进驿馆的背影叹气,除非我成全她,让她隐姓埋名,否则,她永远也别想和那小子在一起。
与此同时,我很疑惑,难道我真的比不上那个不能保护她的小子?一时间很想剃了胡子,换了装去见她。
燕弟见我摸着胡子照镜,叹气道:“女为悦己者容,皇兄居然如此自苦!”
我愣住,放弃了让永夜见我真面目的打算。堂堂男子竟需以貌博她欢心,我不屑为之。
我没对永夜说出实情,在我内心,我盼望她留下,哪怕是为了两国之约而留下。我想成亲之后,她是我的妻子,我会让她喜欢上我。然而,永夜还是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太阳沉入了落日湖,眼前一片黑暗,心冰冷。
我要看看,看看她与那小子究竟感情深到什么地步。
她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平安医馆。竹楼里那张纸条上是这样写的。圣京只要出现这个医馆,他就离不开我的视线。
远远瞧见姓月那小子牵了她的手走进医馆,夕阳照在他俩身上,一个英俊出尘,一个丽色无双,实在是一双璧人。
我令士兵去搜查,回报说里面是一对恩爱的老年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