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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掩头离开。

才回府,静安王就捧了大堆礼物而来。永夜一病不起,端王与王妃无可奈何。

再一日,王媒婆带了算命先生造访。端王妃一听冲喜二字,便令侍卫将她叉出去!

永夜出门遇到蔷薇只能抱头鼠窜。

这些年过得也算愉快。永夜觉得自己的耐心还好,端王却很着急。急得永夜私下里取笑他说:“父王只要搭座彩楼,永夜往楼上一站,包管和尚尼姑都会还了俗来提亲。”

端王只叹息说难为他了。

永夜以一种很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如何端王能理解,他想告诉他,国家提倡晚婚晚育,更何况,高中生的年纪,实在用不着着急。话到嘴边却成了:“安国未安,何以家为?!”

端王的腰挺得又直了些。

永夜再扑进他怀里,无意中碰到了端王腰间的痒ròu,垮了下来。永夜大笑跑开。

永夜目光淡然的看着一院风景。良久轻笑一声,漫步走进花林低下头拈起几瓣落花放在手中仔细瞧了,眉间闪过了然,扬手又洒将出去。

有人来过莞玉院了。足步再轻,却也在花瓣上印下了浅浅的压痕。旁人不见得发现,永夜的目力却在黑暗中练出来的,只站在这里一瞥便发现了迹象。

是什么人趁他不在来王府窥探?永夜脑子里浮现出茶楼瞧到的那个身影。月白色的长衫,散乱的长发,还有回头瞬间眉宇间熟悉的神情。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回忆中的温暖,还是一别经年不敢相信的疑心?

他既然来了,别的人也该出来了。游离谷终于要行动了吗?在陈国败军之即,要有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