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石建有些疑惑,他只觉得帝王心术易变,比自己妻子的心还容易变化。
“就像你们,你们可知道,为什么父皇将你们放在这些位置。”
诸石建更是沉默,他现在gān的是金吾卫,简单说,就是个城内巡逻队,事实上这职位,和他本人完全没有gān系。
已经很能“理解”父皇心思的裴祐之侃侃而谈:“父皇一直不把你们放在重要的位置,一是将你们的未来系于我的身上,也为我……”他含糊了一下,两人都明白意思,“之后可以提拔你们;二是不愿让你们门庭若市,到时各种结党,反倒出现了乱象。”
这是裴闹chun给裴祐之的解释,裴祐之没有兄弟,对于自己的班子,没有那么qiáng烈的需求,而现在的这些伴读,能起的更多的作用,是辅佐他学习为君之道,作为纯臣陪伴在身边,像是一双眼睛,帮他观测四方。
总而言之,这些人,不当过早的提拔成就,又沾染太多金钱权术。
裴闹chun也提点儿子,要提前和伴读们说明白,好处还在后头呢,只不过是先甜还是后甜的区别。
“再者,就如你到金吾卫,父皇也同我解释了,我常年处于宫中,对民间诸事不甚了解,金吾卫常年在城中巡逻,人员构成复杂,在其中,也能了解到最多的京中信息。石建,这样的事情,只能jiāo托于你,你是伴读之中,最机警,最有才学之人。”
至于相对无脑冲动,但正义感十足的何海,被点去了大理寺,他背景深,在那站得住,也可以学学怎么用脑子。
诸石建听着太子的话,在看着对方明亮的眼睛,渐渐地被说服了。
这听起来,还真有道理。
原来,一切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