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张伯在这事上着实不好发言。
裴正雄却突然想起什么,满脸不满:“对了,闹chun是不是没有请我去汽车博物馆开幕式?”明明前一秒还在怀疑自家儿子在外头第二chun,后一秒就扯到了儿子的事业。
“啊?”张伯莫名其妙。
“这混小子,地的钱是我出的吧?上回还叫我帮他看标书,帮他出主意。”裴正雄气得不行,“开幕式连我都不请!”
“真是翅膀硬了,了不得了!”
张伯无奈:“老爷,你这不平时天天说少爷这汽车博物馆赔本买卖,没什么用吗?”
裴正雄死鸭子嘴硬:“没用,但是这是他对我的尊重!他居然连请我都不请。”他已经忘记了刚刚讨论的话题,只记着儿子千里迢迢要孙子回来,却连一条走廊之隔的自己都不肯邀请,真是生个儿子不如生个叉烧。
“老张,你说我养的这叫什么儿子啊!命苦!”他抱怨着。
张伯满脸冷漠,分明就在前两天,老爷还在背地里和他炫耀,少爷看他腰疼,搬了一堆什么膏药回来呢!
张伯不配合,裴正雄这出戏也演不下去,他没再长吁短叹,只是说着儿子的坏话。
“老张,你看看这混小子,天天和少阳说我坏话,还装什么大尾巴láng呢,说自己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