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水牢么?”苏梦萦笑嘻嘻,压低了声音显得鬼魅得很,惹得荣醉景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偏偏她的话还在继续,“一个屋子,到半腰的死水。里面有各种淹死腐烂的动物尸体、排泄物。”
“又黑,又阴暗,还脏臭。”苏梦萦顿了顿,“那种臭,是你连续洗好几遍澡,得过很多天才能消的那种臭。”
朱丽燕眨眨眼,想吞咽一口口水,却在做这个吞咽的动作时,产生一种自己正在咽下那种臭水的错觉,所以动作到一半又生生打住。跟第一次才认识苏梦萦一般看着她。
觉得面前的人极其陌生不说,……还有些变态。
“我啊……就把白伊槿锁在这种环境下。”苏梦萦笑,顿了顿后继续,“……然后我再放一桶子蚂蟥下去。”
这下不仅仅是朱丽燕和荣醉景瞪大了眼,就连小花儿也稍微侧目了一下。
“哦,对了。” 苏梦萦右手握拳,轻敲在左手手心,恍然,“把白伊槿丢下去之前还得把她的衣服脱干净了。”
“你猜。”苏梦萦压低声音。
“蚂蟥从哪儿进入白伊槿的身体里?”
“口鼻?耳朵?眼睛?肚脐眼儿?……还是?”
阴测测的。带着浅浅的笑意。
朱丽燕面色惨白。
她万万没想到,多年不见。苏梦萦已经变成了一个心理变态的人。
怕死的怕横的,横的怕不怕死的。
但不怕死的其实也有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