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再怪他了,他能给自己写这封情意绵绵的信,就足以代表着他对自己的情深意切。她还能怎么怪他?
赐婚的事是皇上做主的,根本不关醇王的事。如果是醇王做主,依照这封信来看,自己肯定是醇王妃。而那个女人肯定只是个被人玩弄的歌姬,最多也只能是个小妾。毕竟自己和她,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不过这没关系,反正她已经知道醇王的心意了,其他的等他嫁入醇王府再说,他相信过不了多久,等醇王厌倦了那个女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将自己抬正的。
拿着信,王艳雪这些天所憋的恨和自认为的委屈就在捏着信纸的瞬间全然消失。整个人瞬间明媚照人起来,那双盈水的眸子春情荡漾,比往日都更添几分柔美和动人之态。
看着信纸上熟悉的字,她会心的终于展露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对于这封信,王艳雪几乎是深信不疑,因早前偷偷喜欢醇王的缘故,她曾偷偷的跑到右相的书房,看过有醇王笔记的折子。所以在见到这封情意深重的信时,她根本没有一丝疑惑,而且早已心花怒放,心中已经幻想起两人相依相偎甚至是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房间里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她记得刚才听到打更的,好像已经过了二更了。
怎么办?怎么办?还有一个时辰不到,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
光着脚丫左右的来回在地上走动,王艳雪兴奋得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才好。猛的她才想到自己现在还未更衣。匆忙的跑去找了一套颜色鲜艳夺目的儒裙穿好,又罩了一件透明的纱衣,若隐若现的露出白皙的双肩,在原地转了两圈,心中一美后才想到还未梳妆打扮,于是她又手脚忙乱的朝梳妆台跑去……
……
西林桥下,早已等候在此的某人不停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朝身边一直处于抽筋状态的两个蒙面黑衣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