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莎是彻底快疯魔了。
脑袋被他的大手强硬的按在他颈窝里,四肢跟木头一样动弹不得,连话语权也又被他剥夺了。
天底下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过了许久,就在叶莎听着已经平缓下来的心跳,以为对方已经睡着的时候,突然头顶向起一声凉幽幽的轻叹,似是很无奈。她忍不住的白了白眼,尼玛,不就是强暴未遂,用得着唉声叹气吗?
卷翘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的扇在男人的胸前,可这细小碰触还是让某人感觉到了。
“睡觉。”
一声不大不小的低喝声突兀的响起,温热的气息吹在叶莎的头顶。她心中再次狂喷几百鲜血。
大爷,你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你特么正常睡觉不腰疼,老娘不是不想睡,可你特么用老二顶着老娘大腿,一直威胁着老娘,老娘能睡吗?
……
翌日,太阳都快晒屁股了,某女依照往常的生物钟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掀开床幔,并没有再看到那个让她厌恶了大半夜的身影,这才舒了一口气。
衣架上挂好了干净亮丽的裹胸群和外衫,叶莎没多想的穿好。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长发,推开门她准备回自己屋里去,打开门时却看到平常伺候她的丫鬟端着铜盆正站在门外。
“小姐早。爷说以后让小姐不用回之前的屋子了,往后就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