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见过画像。”其实颜宁是见过绣在被套和枕巾上的鸳鸯。
“倒是挺像我家年画上画的那对鸳鸯。”吴严也附和。
“真好看呀。”杨沐的目光落在鸳鸯离去后划开的波纹上。
“听说鸳鸯鸟是一种忠贞的鸟,它们永不分离,如果有一只死了,另一只很快就会死去。”吴严平时常听家里的仆人说故事,其中就有鸳鸯的典故。
“是吗?”其余几人都质疑地看着他。
“是真的,我听我爹也说过。《诗经》上有一篇《鸳鸯》:‘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颜宁背了一句古诗,“古人管鸳鸯叫匹鸟,鸳是母的,鸯是公的。如果抓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也会相思而死。”
“那漂亮的那只是公的还是母的?”三宝问。
“漂亮的一定是母的。”大新肯定地说。
“为什么?”三宝追问。
“因为女的才穿漂亮衣服啊,而且爱美,喜欢打扮。”大新想起他姐姐,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才出门。
“那可不一定,我家的大公鸡羽毛五颜六色,既神气又漂亮。所以漂亮的那只有可能是公的。”杨沐说。
“有道理。”三宝与吴严附和。
颜宁皱着眉头作苦思状,他们说得都有理,末了说:“要不还是回去问问我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