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打开门,对等着他,也穿着一身黑的几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将房子落了锁。
柳岸楞楞的看着,忍不住几步踏出,想要跟上去,却猛的踩了空,再回过神,柳岸就看到了明亮的天空,身上是被毛毯捂出的一身汗。
柳岸呆呆的盯着一处,回忆着梦中的场景。
他不知道这是他的臆想,还是在他们死后,真实发生的事。
但想起记忆里老了许多的柳恕,还是忍不住有些难过,他和顾肇走后,柳恕要顾及的事情更多了,病弱的爱人,不健康反应迟钝的孙子。
柳恕看着相片的目光里似乎还含着悔意,他在责怪自己。
虽然轮船上的宴会,是柳恕难得回来几天,以为他和顾肇吵架冷战,便让他们出去散散心。
哪知道世事无常,遇上了大风暴。
柳岸想的太入神,连顾肇走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直到被人摸了摸额头汗湿的头发,才迟钝的抬头。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从柳岸放假,顾肇每天中午都会回家陪柳岸吃饭,有了alpha的信息素,害喜的反应会稍稍弱一点。
“顾肇,阿鸣怎么办?”
顾肇被柳岸措不及防的问题问的愣了愣,然后就隔着毛毯将手附在柳岸小腹处,“阿鸣好好的。”
见柳岸脸色难看,问道:“做噩梦了?”
柳岸顿了顿开口:“我梦见我们死后,父亲给我们举行完葬礼,带阿鸣走的场景,阿鸣好像很害怕,父亲都有白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