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有他过得一塌糊涂。

可能是他一个大个子站在那里实在显眼，白宁最后也看到了他。

白宁只是微微楞了下，就大方的喊了顾肇的名字，似乎他们只是普通朋友，然后白宁带着顾肇和他的爱人去雅间。

他的爱人实在很活泼，不过一会儿就跑出去要去帮忙。

顾肇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那是从里透外的开朗，他想，若是他没有离开四年，柳岸是不是也是这么活泼开朗，想到柳岸现在的状态，心里溢满了心疼。

对于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愧疚。

“你过得还好吗？”白宁突然的问候打断了顾肇的思绪，回过神也只是点点头，然后问：“你呢？”

“很好。”白宁目光时不时的看向外间。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这么几句短短的问候可以说。

“是不是没想到我最后和一个oga在一起了。”

听了白宁的话，顾肇收回看着外面的目光，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欠你一句对不起。不过我觉得你应该也不需要了，你和柳家的那个小少爷应该过得很好吧，毕竟你这么温柔。”

过得不好，小少爷精致的外壳都似乎蒙了一层灰。

“其实之前我的自尊心太强，和你在一起一直觉得低人一等，总是忍住自怨自艾。”白宁说起之前的心境，忍不住笑了笑，觉得也是有些幼稚。

但他们的家境，注定他免不了家庭带来的影响，比如他一个月用一千都是大花销，他们可能一天一万不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