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再缓一天。”alpha给柳岸的后颈上了药,包上纱布,然后取下绑着柳岸的绳子,将一直抗拒他的怀抱的柳岸强硬的抱起,送回了之前的屋子。
锁上镣铐后alpha静静的现在一旁看着一直在扭动的柳岸。
抑制剂不是容易购买的东西,他现在还只是医学院的一个学生,他得回市区找他的老师帮忙。
想着,alpha去冰箱拿了几瓶牛奶与面包放在柳岸身边,看着柳岸无法行动的样子,又将手铐脚铐铐在一个方向,方便他拿东西。
接着锁好门,窗,留下一小块通风口,就离开仓库回市里了。
柳岸小声的□□,麻痹的感觉在逐渐消散,他甚至已经能感受到后颈的疼痛,但更让他受不了的还是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强烈的谷欠·望,让他很难受。
但他能从手术台上下来,都多亏了这次的发情期。
其实这种程度他还是可以承受,曾经他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此时此刻柳岸还是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委屈,他为什么就一定得遭遇这些。
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疯子掳到这个地方,还得受他的折磨。
但他没想过,这个alpha居然是想给他洗除标记。
刚刚那股强烈要失去的感觉还历历在目,柳岸想要顾肇立马出现在他的面前。
为什么这么久都找不到他呢。
……
有些意外,在柳岸出事的附近居然有一架监控,那个人曾经被人偷了东西,安着避免小偷再来,没有证据。
此时正好给顾肇他们减轻了压力。
警察率先派人将地面那一点点白色粉末收起,让人拿去检验。
接着就带着顾肇去哪家家里去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