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岸让他不动,他也没了法子,只能焦急的坐在床边。
柳岸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常乐有些焦急,直接抽了针头,之前昏迷过去时,柳岸和他都还在狭窄的卫生间里。
是不是被欺负了?或者因为他受了伤?
被自己的猜想吓了的不行,常乐顾不得柳岸说的话,下了床,就往门边跑。
然后就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见过柳岸哭,虽然他们相识也不过几个月,但他以为柳岸是最最坚强,最最特别的oga,他没想到,会看到柳岸这么委屈哭泣的样子。
是受伤了吗?还是受了委屈?
常乐踌躇一会儿,走上去将柳岸抱在怀里,笨拙的安慰,声音还是暗哑的:“乖,乖。”
柳岸不想常乐看见他这个样子,本来都快整理好的心情,在被常乐暖乎乎的怀抱抱住之后,又控制不住的决堤。
安静的流了会儿眼泪,柳岸才觉得常乐体温高的厉害,才想起他还发着烧,视线往下一看,还赤着脚。
赶忙拉着常乐往病床上走,将人安置在床上,才松了口气,脸上都还是未干的泪痕。
看着常乐流着血的手,按铃叫了护士。
常乐没有在乎手上的伤口,让柳岸也睡上床。
拍拍一旁的位置,期待的看着柳岸。
柳岸没有拒绝,还好柳岸给常乐找的病房,病床不是单人床,两个消瘦的oga睡到一起,还有空余。
等护士来给常乐重新输液,柳岸重新整理好心情,看着常乐还滚烫的脸,问了一句,“之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