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肇听到医生说完,心里一阵懊恼,这些日子有些忙昏了头,不知不觉一个月都过去了,柳岸的发情期要到了,他居然都不知道。
看柳岸的样子也似乎没打算告诉他,应该是想用抑制剂解决了。
想到抑制剂顾肇就忍不住皱起眉,前世柳岸千疮百孔的手臂,让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柳岸再注射。
“小岸,抱歉。”顾肇说着,一边拿出手机,将这个日子存在日历里。
柳岸还是侧着头,没有看向顾肇,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不用道歉,过些日子我就会把标记洗了。”
将这个标记洗了,他就彻底和顾肇没有一点关系了。
医生听着他们说话,挑挑眉,没什么兴趣听别人的爱恨情仇,直接下逐客令,“柳先生,我后面还有病人。”
这句话成功让慢慢的冷凝的空气,重新活跃起来,柳岸站起身,顾肇立马走到一旁扶住柳岸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似乎他是什么珍贵东西。
柳岸忍住想要看过去的视线,没有失态的推开顾肇的手臂,只是随着顾肇的手臂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顾肇将柳岸扶到常乐病房外的长椅上坐着,柳岸不说话,顾肇忍不住开口道:“小岸,你之前说的要和我谈谈。”
“不能变卦。”
柳岸不知道顾肇怎么又说道谈谈上面去了,只是点点头,他答应了的自然不会变卦。
“所以,你不能给我判死刑。”刚刚说出要洗掉标记,就已经单方面的决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