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盛了一碗,放在一边放凉,最后试了试温度,才捧着碗回到房间。
将碗放到床头柜上,轻轻的叫醒蜷缩着睡的柳岸。
柳岸现在浑身酸痛且无力,只是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小岸,你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别赌气,乖。”
柳岸听着别堵气,气的猛的睁开眼瞪人,偏偏顾肇毫不在意的摸了摸柳岸的眼睛,还说“眼睛都哭肿了,一会儿拿鸡蛋给你敷敷。”
气的柳岸说不出话来,但他确实饿了,也就乖乖吃起东西,等放下碗筷,柳岸就道:“我要回去了。”
“回去哪儿?”
“当然是回家。”
“可你发情期还没过。”顾肇说着摸摸柳岸的脸,还是红彤彤的。
“我可以打抑制剂。”柳岸无所谓的开口,他之前不是就打了好几年的抑制剂。
柳岸一说打抑制剂,顾肇就想起他在游轮上看到的柳岸手臂上密麻的针孔印。
他是怎么都不愿意让柳岸再去受这个苦的,很何况他现在根本不愿意放柳岸离开他的视线。
顾肇的拒绝在柳岸眼里很奇怪,毕竟之前都能不闻不问的放着自己四年,现在是在做什么?
毕竟至始至终他都是不喜欢他的。
他突然将早就还给老师的生理课上说的话想了起来。
那一天的主课程,alpha的独占欲。
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顾肇要留下他,但这个独占欲前世不曾存在过了呢?
柳岸又想起顾肇的那句分房睡,现在的一切都像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