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屹:“……”

粥碗外壁都是温的,烫什么烫。

明知道对方找借口撒娇,他还是纵容地将胳膊撤回来,低头吹了两下,又喂过去。

似乎有种在养孩子的感觉。

吃完宵夜,喝了药,谭屹看了眼腕表,起身说:“你早休息吧,我回去了。”

江漾一愣,下意识拉住他的手腕,仰头看他:“今晚,你不留下吗?”

他慢慢地眨了两下眼睛,瞳膜泛起浅浅一层水汽,眼神好似麋鹿一般,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柔弱。

看着那样一副神情,谭屹的喉骨滚了滚,下意识环视着房间,这里虽然是小套房,却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

留意到他的眼神,江漾又往前挪了两小步,示弱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细语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身体不允许,就是有那个心也无力啊。”

谭屹:“……”

“我们四天没见面了,我每天都会想你,就差在客厅桌上摆一张你的大照片了。”

谭屹:“……”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