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脆响,那魏泽手里的茶盏被捏得碎成了好几瓣,茶水溅了一身,把一屋子的人都给吓得不敢出声。
孔翔宇也跟着一抖,震愣片刻后赶忙道:“习武之人,手劲儿大,手劲儿大。”
魏泽黑着张脸说道:“我记得孔大人可是收了我魏家聘礼的。”
此话一出,屋子里更是安静地没人敢出声。
孔翔宇一紧张就容易出汗,不禁抬袖擦了擦额头。
他该如何同这位死了几百年的老祖宗解释,如今那祭祀就是个假把式,男子祭祀后婚娶生子都属常态。可显然这么说,魏泽会更生气。
孔武青反应倒挺快,他干笑两声后说道:“想来是魏公子久居不出,所以不太清楚文昌县的规矩……”
“我不娶!”孔翔宇站起身连忙打断道。
他爹被噎了话头,心头一股火气,碍于有魏泽在生生把骂人的话给憋了回去。
李夫人见势不妙,立马劝说道:“哎,这事怪我,先不提了,也不急于一时。”
孔翔宇借着势头佯装生气,拉着魏泽就要往后院走,出门没多远还能听到他爹骂骂咧咧地在说他。
他是真怕呀,魏泽这人什么来头他清楚得很,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祖宗。到了院子里,见四下无人,孔翔宇才说道:“我家里就是这样,一团乱,他们说什么你都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