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摇了摇头:“其实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毕竟摔断自己的腿,也是需要决心的。
“他怕犯错,或者已经犯了错,有把柄握在陛下手上了。”陈梦鹤挥了挥手,他过来不是讨论?这些的:“这次陛下可能会选公孙羊和赵承,具体要看他们自己。”
陈晖:“他们俩不太可能吧,都是平民出身,虽然都有功绩在身,但……”精英阶层的陈晖还是难以接受这件事。
陈梦鹤说:“陛下用?人,出身和血脉都不会成为阻碍。”
他说的有道理,陈晖确实也见?识过了:“这也不管我的事啊,难道下次陛下就会选我了?”
他们言谈之?间,俨然把丞相之?位当成了一个换位频繁的高危职业,认定不论?是谁,在丞相之?位都坐不久。
坐久了容易积累权力,皇帝陛下并不想?看到那种场面。
陈晖转念一想?,问:“那下一次可能会是我?”
陈梦鹤摇头:“不是。”
“……”陈晖冷静下来:“儿子,你给个准数。”
陈梦鹤说:“第三次就差不多了。”
陈晖:“太远了。”
“还行吧。”陈梦鹤觉得以这个频率来说,肯定是六年之?内的事。
他的语气如此笃定,陈晖忍不住问:“你能看那么?远?”
陈梦鹤轻轻嗯了一声,表情并没有显得炫耀或者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