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冷着脸,安德烈抱怨的尾音还没落下,却先突然轻喘了一声,紧接着他那纤长而白皙的手渐渐开始往下。
进行了晋江不允许的事情,待得体内那一阵一阵的感觉过去后,他轻轻地、轻轻的喘了口气,“啊——”嗅到指间经过水的稀释后还残留着的带着牛奶草莓味的薄荷清香,安德烈忍不住咬了咬唇,舔到唇角前不久被人咬到的伤口,他脸色骤然一变。
下一秒,仿若懊悔一般的,安德烈狠狠地拍打了下水面,“该死。”
皱眉的那一瞬间,就连散落在他身上的阳光都渐渐暗淡起来。
“啪!”
水花四溅,模糊了安德烈的眉眼。
临近成年发/情/期,作为oga的安德烈不但向指挥系申请了不上公共课,而且还随身携带着抑制剂——做足了准备,结果发/情/期到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抑制剂被人换了。
根本来不及追究谁换了他的抑制剂,一想到在满是alpha的校园发/情会造成的可能后果,安德烈用临时配置的药剂压住浑身的燥热,紧接着带着残留的理智躲到了这个偏僻的角落,想借着那一池到春日还冻人的湖水来缓解不适的感觉。
这片带湖的小树林偏僻到巡逻机器人都不一定会来,安德烈却偏偏撞上了翻墙回来的露娜。
他根本没看清露娜的身影,只嗅到了那让人心头发痒的薄荷味。
等到安德烈回过神来,他已经凭借本能抓住了对方外套,甚至脸还不住得往对方外套上靠去,只求在扑面而来的薄荷味中得到些许的疏解。
一声能让任何alpha激动的轻喘,换来的却是被对方一膝盖抵在地上。
安德烈:“啊~啊?啊!啊——”
露娜:“你,挡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