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挽留我吗？迪克立刻停下了脚步，手臂上拆到一半的手套也被他贴回去了。

“把你的制服留下。”

……

迪克低下了头：“好，听你的，布鲁斯。”

这一件阿福帮我做的新的制服，我甚至还没有拿着我新练好的棍子出去试一下，迪克的发丝遮盖住了他的蓝眼睛。

“再见了，布鲁斯。”

独自一个人站在蝙蝠洞里的蝙蝠侠像一尊沉默的雕像，直到手里端着猎·枪的阿尔弗雷德走进来：“我听到这边有奇怪的声响……布鲁斯老爷？你需要帮助吗？”

“我的天哪！理查德少爷的衣服……”

“迪克没出事，他只是走了。”

阿尔弗雷德握紧了猎·枪的把手：“什么？”

“我把他解雇了。”

“但是……他的衣服还在这里呀？”这可是之前你兴致勃勃的跟我说要为迪克的18岁设计的新的衣服，这上面的万能腰带的每一个搭扣都是你亲手钉上去的啊，布鲁斯老爷。

为什么少爷不把这件衣服拿走呢？

“你不会是想让我这一把老骨头穿上给你当罗宾吧？”阿福耷拉着一张脸，“你认真的吗？老爷？”

老爷不想回答阿尔弗雷德的话，他只是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过了老半天打开手机，给某一个外星人发去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