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失望地走到机关门口,突然脑海灵光一闪,她想起在哪里见过了!
前世只在李崇音那儿看过一次,所以印象并不多深刻。当时还是他哄她入睡时,说自己不会讲故事但有一些亲身经历的可以说,这才说起了南越蛊女的悲情故事。
按理说这只瓶子里应该放着一只母蛊,还有另一只同类型的瓷瓶里放子蛊。
现在它为什么空了,是被用了吗?
它是情蛊,只有擅长它使用方法的人才能使用,不然容易反噬。
所以李崇音不可能将之送给别人,起不到作用还容易惹到麻烦,当个有趣的玩意儿摆在身边最恰当。
但现蛊虫不知去向,有八成概率是他自己用的。
云栖摸着之前刚疼痛过的胸口,想到自己慢慢消失的情绪,还有对李崇音莫名其妙的情感。
这个情蛊有什么具体作用?
情蛊没了,而她却有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可上辈子,李崇音根本没用过蛊虫,那不过是一个藏品。
况且李崇音何须用到蛊虫如此不入流的东西,以他的骄傲不是等于侮辱吗。
再说,前世多少人说她配不上李崇音,更配不上端王。
他也向来也看不上她这种暗探出身的,在他眼里女子都是红颜祸水。
云栖笑了笑,自嘲道:“怎么可能,我在异想天开些什么,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