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歌看到湖对面的冰鸾也愣在原地。

一直过了有好大一会儿，冰鸾的声音才从冰灵鸟中传出：“杨歌，我不是很喜欢那种为了某个虚无缥缈的目标而利用别人的东西，即便它有一定的正面效果。

或许有的时候会为被利用的对象带来一些利益，但我也是不喜欢，我举个例子跟你讲……”

“我们妖族的妖兽确实有好有坏，但这种好坏都是自己天性使然，比如饿了就想吃，但是到了你们人类之中，除了天性使然之外又多了一种关系，叫利用。”

“显然，这个教廷就是在利用他的信徒，明明就是教廷高层想进入东方传教，却利用信徒来发动战争，哪像我们妖族，想吃什么自己就上去抢了。”

杨歌问道：“那对于这些心甘情愿被人利用的人，我们该怎么办呢？”

“入戏太深，就没有办法了。”

杨歌：“你们妖族就没出现过这种能蛊惑别的妖兽的特殊妖兽么？”

“当然出现过，不过都是那种妖兽最多也只能蛊惑一到两个目标，成不了大的气候。”

杨歌追问：“就没有那种能一下蛊惑许多妖兽的？”

“有啊，被我灭了。”

杨歌：“……”

直到这时，杨歌才想起来这位杨冰鸾小姐的身份：妖族三圣之一。

杨歌想了一下，继续问道：“那被那些妖兽蛊惑的妖兽呢？”

“也被我给灭了。”

杨歌有些诧异：“这么狠？不像是你的作风……”

这一次冰灵鸟没有开口，湖面上洒落下一阵冰凉的水雾，冰鸾落在杨歌面前，她在杨歌对面坐下，脸上带着一丝腮红轻声道：“那是因为，我把最温柔的一面都留给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