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用得着你来教?在刚刚本将得到消息的同时,本将便向帝都周围所有能够拉拢的禁军和厢军发送了信号,想必想在那右部羽林卫的方帅爷已经拔营向我们这边……”
夏侯烈说着,顿时眼皮子一阵急跳,他急声道:“不好!”
“我们中计了!”
……
魏都,皇宫御书房,魏潇躺在一处偏榻上安睡,旁边孙休和墨秋正在对弈下棋。
墨秋放下一颗黑子,说道:“兵圣,魏帝有如此谋划,又占得先机,恐怕此番这一趟你我可以省心了。”
孙休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白字,拿出一副龟甲和几枚铜钱在棋盘帮便摆开,几番摆弄之后,墨秋皱眉道:“嗯?会有变故?”
孙休笑问:“墨圣也懂龟甲?”
“粗识一点,比不得你。”
说着,墨秋转头朝那边正在睡觉的魏潇说道:“魏帝放心,即便是有变故,毕竟是受威震天大人所托,我们一定会保你周全的。”
原来那魏帝是在假寐,此时被墨秋识破,魏潇本人索性直接睁开眼起身过来,他脸上也不见任何尴尬之色,毕竟是当了十几年的皇帝的,这脸皮自是不一般。
魏潇在两圣身边席地而坐,望着大殿外边的月色兀自发呆。
这边孙休和墨秋又弈下一子,孙休看向魏潇问道:“陛下,可是在担心那些叛逆?”
魏潇长叹道:“大将军夏侯烈,在军中威望甚高,他举旗造反,将会在大魏引起一场不小的兵戈。”
“久闻魏帝仁慈心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魏潇一下笑了:“说好听点是仁慈心肠,说难听的,就是生性暗弱、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