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他创造出来的，帮他收集能量的奴隶。

这一刻，杨歌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全是冷汗。

“我的记忆，也是你们植入的么？”

不出意外，一如之前：

【抱歉，暂时无法回答指挥官的问题。】

呼——

杨歌长出一口气，闭上眼。

沉默许久……

“指挥官，如果不需要，那这最后一架飞行器就不试飞了？”一边的陈飞发现了杨歌的异样，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时，杨歌忽然露出一个微笑，“试，干嘛不试？陈主任，给我讲讲这飞行器的特点吧，飞行速度？武器系统？雷达系统？内部空间？能够坐几个人？”

这时陈飞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他支支吾吾说道：“指挥官，这飞行器只能坐一个人，没有武器系统，没有雷达系统，飞行速度大概在十码左右……”

杨歌：“……”

十码什么概念？一个小时才特么飞十公里，杨歌前世自行车的速度都比这快啊！

这特么是ufo？这系统特意搞出一张图纸，就为了整出个这么垃圾玩意儿？

杨歌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情绪，问道：“那，这东西就没有点特殊之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