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顾清昀一时未曾回答,长着痦子的少年与一起对旁边的弟子道:“看,你们的长老怂了!”
他语气中带着尖锐的嘲讽。
顾清昀已经很久未曾有过这样的情绪了,他停下身,侧头,目光略微的深沉:“我记住你了。”
他这话刚一说完,周身不少弟子就都哄笑出声。
“还记住我们伏少了?”
“我们伏少记住的人多了,他把自己当谁了?”
“真是搞笑的很啊!”
顾清昀未置一词,匆匆离去。
季疏白这段时间衣衫单薄,着凉所以发烧了,发烧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对劲,只感觉比平时里热上了许多,于是便脱了两件衣服,让身体凉一些,如今正处在寒冬腊月,他从小身体便说不上好,如今的这个举动反而让他烧的更严重了。
直到那天夜晚,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像是在做着梦,自己在做什么根本无法控制。
直到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浑身冒着刺骨的寒意。
冷风让他清醒了些。
他问对方话,对方未曾理会与他,用一种不合情理、强迫性的方式“喂”他吞完药,又打晕了他。
本以为这人是来寻仇的,吃完这药后就该永世长眠,不再苏醒,谁知等他醒来后,发现自己深陷一处温暖的被褥中。
这种情况着实诡异。
清晨练剑时,有人从他的身后推了他一把,随即整个身躯落入了井水中,刻骨的井水淹没他的头顶,井壁常年被水浸润,很滑,他用两只手抵住井壁,然后昨日风寒才有好转,身体还未痊愈,如今掉入水井中,整个身躯沉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