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娇只听见石板松动的声音,脚下开始有了震动,不一会那石板朝着里面缩去,露出向下的一条暗道来。

余长江回到玉娇的身边道:“下去以后,再扭动里面的机关把石板合上,外面的佛像会自动归位。”

“若不是利用中原人对神龛的敬畏之心,这个暗道早就被人发现毁掉了。”

“我刚刚下去了一趟,从下面可以一直通向外街的一座小院,那个院子我早就买下,等会我将房契给你。”

赵玉娇看着那个幽幽的暗道,又看着这是在神龛后面凿出来的,暗自觉得唏嘘。

自幼她便知道,家里的神龛后,连个坑洼都不能有

,更别提什么暗道了?

赵玉娇出声道:“连少瑜也不能说吗?”

余长江笑了笑道:“小舅舅告诉你,至于你要不要说,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纪家的神龛立在柏林仙馆,以后你们把这里锁起来,只当不知就行。”

赵玉娇点了点头,心里有数了。

两个人从千秋堂出来以后,余长江便将带来的房契给了赵玉娇,叮嘱她收好。

赵玉娇让下人伺候她小舅舅沐浴换衣,等着纪少瑜回来。

申时以后,纪少瑜和赵玉书才回来。

余长江叫了纪少瑜去外厅说话,独自留了赵玉书。

赵玉书跟赵玉娇发牢骚道:“好像我才是外甥女婿一样?”

赵玉娇笑道:“你可以去偷听,他们一定会装不知道。”

赵玉书撇了撇嘴,无语得很。

他道:“你什么时候去大哥的府上住几天呢,虽然小是小了点,不过招待你是够用了。”

“再说了,玉婵不在,只有咱们兄妹两个,更应该要好好聚一聚。”

赵玉娇戏谑道:“大哥若是告诉我,心上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