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绪宁拿了赵玉娇的画递给孙院子,戏谑道:“前几天当真来做说客的,不过今天可不是。”

“丫头虽然是丫头,诗画确实不差,你且看看。”

孙院长见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当即把他带来的画打开。

不一会,孙院长挑了挑眉,转头问着唐绪宁:“你说她还不满十一岁?”

唐绪宁点了点头,认真道:“怎么样,你现在总是愿意心甘情愿收下她了吧?”

孙院长把画收起来,沉凝道:“宋子桓和纪少瑜都在教她,看来小丫头人缘不错。”

“纪少瑜一向孤傲,除了赵玉书谁也挨不着他的边。”

“宋子桓一向骄傲,也是除了赵玉书谁也挨不着他的边。”

“这两人竟然会同时在教一个小女娃,看样子,只怕时日已久。”

唐绪宁把当初赵玉娇遇险的事情说了一遍。

纪少瑜师承赵毅光,对赵玉娇好并不奇怪。

可宋子桓却是有些缘由,说起来也是缘分使然。

孙院子听后,捋着胡须笑道:“都是些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孩子们,都盼着他们前程似锦。”

“小丫头肯下功夫去学,想必也是一个听话的。”

“她来以后,我暗中照拂几分就是了。”

唐绪宁拱手谢过,又跟孙院子趣谈一番,最后才去见宋子桓。

宋子桓看到他来了,便知道事情办好了。

他闲适地倒了杯茶,不过没有喝,只不过手指在杯沿边敲了敲,淡淡道:“那丫头明天就来了?”

唐绪宁放下画,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