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我?”
赵玉书见她懵懂不知的样子,敲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没有好气道:“废话,你是不知道你少瑜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表面看着温顺无害,实际上心可冷得很。”
“这村里那么多孩子,怎么不见他关心,非要到哪儿都喜欢带着你去?”
听见赵玉书这么说,赵玉娇到是一下子想起了很多的往事。
比如记忆里第一次见纪少瑜的时候,是她奶奶奶吩咐她去给秋姑姑送猪油和白菜的时候。
也不知道她奶奶奶是不是担心秋姑姑不收,竟然让小小的她去送。
那个时候她才三四岁吧,一只手端着一碗猪油,一只胳膊夹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白菜。
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可因为那个时候秋姑姑家还住在老房,相隔不远,她便送了过去。
很旧很旧的大门,轻轻一推就开了。
那堂屋里漏雨,湿了一大片,潮得很。
一大股霉味袭来,她不敢进去,傻呆呆地站着,嘴里只是不停地叫着:“姑姑,姑姑…”
纪少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吓到她了。
她仰着头看他,只觉得这个小哥哥好黑,好瘦,而
且还脏兮兮的。
穿着的衣服很不合身,还破了好几处,她怔怔地望着,心里突生怜悯,破口而出道:“哥哥,我把我的衣服给你穿吧,我家里还有。”
那时候的纪少瑜怔怔地望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后来是她固执地脱了自己的小衫给纪少瑜,回家的时候她爹还夸她善良懂事来着。
那件事后,纪少瑜时常会带着她一起玩。
上一世她都忘记了,今生却因为哥哥的话突然想了起来,而且还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