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大笑:“如此再好不过,老夫这就去办。”
为着这事儿憋屈了好些日子,依季崇的火爆性子,杨晔让把子襄卧病的事情传的薛家,他想了个既能让薛家相信子襄是真的病了,又能狠狠出口恶气的法子。
他先送子襄回去,又好好瞧了瞧小重孙,听小孩子告状有坏女人踹他的狗且打他时,他的火焰更盛,掐着薛饮生下朝的点儿便赶着去了薛家。
薛饮生白日里才到皇帝跟前告了季崇一状,纪文帝的意思虽然模棱两可,但自来帝王多疑,诸多罪状堆积,即使在信任,也少不了生出嫌隙来,再者季崇在前朝原本就骁勇善战,会得他挑拨而遭先帝爷疏远,他不信时下年轻的帝王还能对季崇信任有加。
方才在府门口下轿子,他扫了扫衣袖,就瞧着萧姨娘哭哭啼啼的迎了上来。
“老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大门口这幅模样成何体统,有什么进屋再说。”
萧姨娘哪里敢,只得先入为主,一瘸一拐的装着可怜模样。
“你这脚怎么了?”
萧姨娘泫然欲泣,侍女上前帮腔道:“是今日老爷让留给小少爷玩的狗,不知发什么疯,竟然咬了夫人一口。”
薛饮生伸手扶着萧姨娘,放软了些语气:“好端端的怎生的还让狗咬了去。”
“孩子呢。”
他随口一问,不料众人却安静的如同空气凝滞了一般。
察觉到不对劲,他松开了手:“老夫问孩子呢!”
“夫人被狗咬的时候,花园里乱、乱成了一团,小、小少爷便不知随着那狗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