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眼前之人手上,敖宇可不会再将她视为蝼蚁。心态摆正之后,他的愤怒奇异地消退了不少,终于从几乎失去理智的暴怒之中冷静下来,扔出一片鳞片:“你给我下了什么禁制?”
模模糊糊中,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对眼前之人下手,否则将会遭到十分可怕的惩罚——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主仆契约?不对,她修为太低,根本没可能奴役自己。
平等契约?更不可能,我都不是自愿的。
难道是这东西威力很大,一旦这剑修发动,自己不死也得重伤,所以心生警兆?
他心中隐隐觉得十分不安,这样的东西真是太可怕了,他该怎么办?
“如果你不对我生出什么坏心思,它反而会是个好东西呢!相信一个剑修的信誉吧,从见面到现在,我可一句话都没骗过你,不是吗?”
墨天微接住鳞片,朝他挥了挥手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海上,敖宇望着那道离去的剑光,并没有阻拦。
拦了也未必能拦下来,何必再多费口舌呢?
他心情郁郁,没有第一时间返回龙宫,而是找了个地方暂时盘踞,琢磨着那剑修离去前话里的意思。
“好东西?”
敖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