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嗯？”

“没见过。”塞壬从不去观察雄性人鱼和雌性人鱼是怎么相处的，唯一的例外是……“父王对母后很好。”

“王族素来忠贞”——巫白的话响彻在高璇玑的耳边。

“那，你为什么对我好？”

塞壬：“……”

他抿着嘴不是很想回答，无奈高璇玑越靠越近，再近一点就又要亲到他耳朵了。

他不得不说：“你对我好。”

嘤，美人也太暖了吧！又暖又乖，有问必答。

高璇玑无视自己做得明显的威胁，情侣之间亲密点能是威胁吗？

想亲。

高璇玑不说话，只用炙热的眼神望着塞壬，殷殷地传达自己的渴望。

塞壬：“……”

人鱼王没被雌性人鱼追求过吗？不过是他从不在意，不给机会罢了。

巫白说人鱼族不是忠贞的种族，那是事实。

大胆的雌性人鱼在路上偶遇，还会邀请他去家里共度良宵，更迫切大胆点的，甚至愿意露天席地地来一场鱼水之欢。

塞壬没有半点感觉，还会让亲卫军把那样只馋他的脸和身子的雌性人鱼丢远一点，免得碍眼。

久而久之，就没有雌性人鱼敢到他面前犯傻。

换成高璇玑，不知怎么的就很难拒绝。

只要一想到她会被亲卫军丢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塞壬就很难拒绝她的要求。

然而，让他主动亲她，也是不可能的。

忽然间，耳朵上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触感，比下午那会儿停留得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