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橘点头附和道：“我证明，是这样的！”

“但是呢，说到底咱们还是服务行业，行有行规，要看客人的脸色行事，不能顶撞客人，不能泄露客人的秘密，如若违反了惹客人不高兴，枫老板我也兜不住你。”枫玉斗说。

宁随远沉默。

“所以说客人也不好伺候，你呢也别嫉妒他们挂牌的人拿钱多，压力顶天大。”枫玉斗开了分聘书递过去：“我这儿缺个技术人员，平时搭把手什么的，你看下协议，没问题就签了吧。”

宁随远算是看开了，他轻叹一声，拿了笔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枫玉斗瞅着他的脸，不知怎么的生出几分“逼良为娼”的快感。

“冒昧的问一句。”他说：“你交过朋友吗？”

“没有。”宁随远说。

“是因为你人太挑剔了么？”

“并没有人跟我提过这方面的要求。”

“不可能吧？”枫玉斗诧异：“也没有人对你有过非分之想吗？”

“这倒有过。”宁随远在小甘橘那儿录入了住民证的信息，平静的回答：“大多都被揍翻了。”

枫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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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住民证的同时，枫玉斗还特意查看了一下宁随远的个人档案，出生在七区，而后在纳洛堡的机修部工作过，没什么作奸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