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桦连忙咳了咳拉住封行朗:“封哥放心,这种药可以用酒送的,没关系。”

封行朗把开盖的啤酒全部倒进水池里,“喝不了酒就别喝,又没人说你,这场戏也不一定非要醉酒,我去跟导演说,请他取消这场戏。”

经纪人陈桦发现陆熔一点表示也没有,客套地笑道:“那我就替我家大熔多谢封哥关照了。”

封行朗指着他手里的药道:“把那玩意收起来,别动不动就吃药。”

陈桦干笑两声:“知道知道。”

陆熔望着封行朗转身准备离开的背影,微微皱起眉头:“王导的脾气很差,就算是你去说,也会碰一鼻子灰,你用不着去,我也不是没喝过酒,没那么矫情。”

封行朗转过头:“他的脾气我比你清楚,大不了让他指鼻子骂一顿就是,没什么了不起。”

导演并没有给封行朗的面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臭骂了一顿,封行朗却奇怪地没有反驳,只是悠哉游哉地站在原地让他骂,过了一会儿等王导骂够,才站起来开口道:“我替熔熔先谢过王导的体贴。”

王导拼命用扇子扇了扇,又一把抹掉脸上的热汗,没好气道:“编剧会在半个小时后改好剧本,中午你和他都不用休了,把戏给我对熟,下午如果一遍过不了,我还得骂你。”

封行朗没有多说什么,满口应承下来。

中午太阳很毒,这本是场室外戏,封行朗拉着陆熔在室内排练,一直到把这场戏排熟,由封行朗亲自把关并且点头说可以,才停下来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