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么这种说法的真假自然是因人而异,信则有,不信则无。”
大家纷纷看向周阳,希望得到解释。
“大鼎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关键在于鼎上的花纹。”
“花纹?”
队伍中的青壮年纷纷瞪大眼睛,打量鼎身上的纹路。
正如周阳所说,这块铜鼎的表面确实有纹理存在,遍布整个鼎。
一般来讲,这种上年代的玩意,经过风吹日晒,整体形象能保留下来都算不错,三只足两只耳朵没有遗落都算万幸,表面即便有纹理,很可能也十不存一,难以辨认其主题。
可这一只鼎表面纹理所刻画的形象,只需一眼便可辨认而出。
因为它实在是太形象,太夸张,将现实和理论抽象两个方面完美结合起来,达到了某种美妙的均衡,既兼顾了稳固性,又兼顾了昭然性。
小队最前方的中年,距离大鼎足有五米远,可大家仍旧认出纹理描绘的东西。
“那是一个人,有手有脚!”
“对,是人,但却长着四四方方的头颅,像是…怪物!”
“硕大的鼻子,凸出的眼球像马的眼珠,整体脸型偏长,这就是马脸!”
“一个长着马脸的怪物。”
“马脸人?”
谈到这,大家想起传统神话中阴曹地府的植曹牛头马面。
“看来队长说得对,这小庙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