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血就是见证,我要二人郑重道歉!”赵江山看着指尖的血迹,向大家示意。

“师弟,我记得你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主持,你就别演戏了,一介女流,怎么可能一巴掌将你扇出鲜血?”

“赵老先生,我们一致认为你应当维护权利,可这般小题大做演戏实在不该。”

“的确,老支书说得对,维权应该理性,这般演戏就太过了。”

赵江山懵了,事实摆在面前,自己的确嘴中流血,铁打不变,怎么到村民嘴里,就成自己演戏了。

那女人的力气的确不大,可她发力的方式很讲究,手腕手肘首=手指几处地方逐一发力,气力叠加,作用到自己脸上后,威力大得不行。

“这真是她打出来的!”赵江山张开嘴,把里面的鲜血展示给大家看。

的确,嘴里血迹斑斑。

“主持,你最近火气有点重,莫非是辣椒吃多了?”

“也可能是瓜子嗑多了,主持,你要注意身体。”

赵江山欲哭无泪,指着阮姓女子,强硬道:“你快承认,就是你,使我流血。”

“你证明给大家看!”

大家纷纷望向女孩,在他们看来,女孩手臂不过莲藕粗,动作婉转如柳条,一掌而已,绝不可能造成这种后果。

“要我证明?”女子面露疑惑,想不到赵江山会有这般要求,但既然真诚所求,倒也无需拒绝,她做事向来敢作敢当。

女子双眸闪动,走上前去,右脚向后短暂蓄力,猛地一脚甩出,踹在赵江山的肚皮上,闷响声传来,像是响鼓的鼓面被撞破。

女子脚穿普通平底布鞋,但为了结实耐用,底子特意加厚过,大头,厚底,重跟,结结实实踢在赵江山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