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南竹晏脑子里又浮现出当初在训练营的事来。
白娓毫无察觉,继续问,“训练营?什么训练营啊?你为什么要去参加那种训练营?”
南竹晏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白娓的三连问,“类似于少年部队的那种训练营,采取的都是军事化的管理,在里面待上一个月,绝对的脱胎换骨。”
“至于为什么要参加那种训练营,你且当是为我好吧!”
听他说完,白娓皱起眉头。
什么叫且当做是为他好?
难道把他送到暗中训练营的人,本意是不想让他好,是想害他?
等等,白娓想到什么就问他,“宴哥,你是多大的时候去参加那个训练营的?”
“十岁后,十五岁之前,每年都去。”南竹晏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白娓能感觉到他此时的情绪有些不稳。
联想到他说的这个年龄段,白娓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把他送到那种地方,目的不是为他好,而是想害他,能有这种心思且还能有这个本事把他送去训练营的人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当时肯定很伤心,很难受。
被唯一的亲人这样无情的对待。
她连安慰都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好在很快就到了卖早饭的地方。
买早饭的人通常都是买了直接带走,很少有人留下来吃完再走。
也就导致早饭店那几张桌子还空着。
白娓和南竹晏走过去坐下,“宴哥你吃什么?”
“都可以。”南竹晏很少在外面吃早饭,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吃,索性让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