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放下毛衣,给几人让座。
“聊音乐?我和你聊的着吗?你懂五线谱吗?你亮个嗓子我听听?”
被呲儿了宁瀚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
“我是不行,但我带了高人过来呀。”
说着一指肖浅,做了介绍。
“这位是我老板,从魔都来的,红姐应该听说过,瞿琪姐最新的专辑,就是我们老板做的。”
红姐倒茶的手一顿,偏着头看向肖浅。
“你是肖公子?”
这女人三十多岁,大体是宁静的。一头短发,参差不齐,应该是自己剪的。
因为偏着头的缘故,头发偏向一侧,额头全都露了出来。
好一张桃子脸,够润,偏暖,带着岁月静好,怪不得能在此坚守。
“红姐慧眼,我是肖浅。”
如今肖浅在中国音乐界可不是无名小卒了,出手就是金曲,到处都在流传他点石成金的能力。
但红姐就只是点点头,神情不咸不淡。
也是,守着百花深处,什么腕儿没见过?
“听说肖总在魔都好大的事业,今儿来这儿,应该不是录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