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雨松了口气，额头上已经泛出了细密的冷汗，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身体僵硬地动弹不了。

她正想着，手机里有人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她匆匆扫过一眼，却被上面的话惊到了。

【照片还满意吗？】

姜凌雨捏紧了手机，半响才回复：

【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你是不是想要钱？我有钱，你要多少？能不能把照片撤回来！】

那边的回答很迅速：【你今天干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被人谩骂的感觉如何？你今天骂别人的时候是不是心里也很爽啊？】

姜凌雨一愣，她今天干了什么事？她什么都没做啊，除了照常抹黑程安悦给她暗地里穿小鞋，她什么都没干啊。

等等……

难道是和程安悦有关系？

姜凌雨眼睛里的泪水半掉不掉地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深呼吸几次，才小心翼翼地回复那个人：

【我把我今天发的贴子删掉可以吗？我会和程安悦道歉的，我以后再也不去招惹她了可以吗？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敢招惹她了……】

那边没了回应，姜凌雨刚刚升起的那份希望忽然好像沉到了地底。

为什么不说话了？难道她刚刚理解错了吗，不是程安悦？那个人是不是生气了？他会不会继续发她的照片？

无数可能的疑问塞到姜凌雨的头中让她更加痛苦，她双目无神地盯着手机，手指刷新论坛的时候，却发现那些照片都什么消失了，只留下一个破损的图标，告诉别人图片已失效。

姜凌雨眸中满是惊喜，没有了，别人不会知道是她，她不会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