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他们都不是普通人。”
“越执?”
“你没有叫我子衿,奇叶,你心虚了吗?”
奇叶大抵是没有料到为何越执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张了张口随即又闭上。
“西谷阁本就是你的产业,倒了塌了其实也无所谓,只是那爆炸来的太过蹊跷,竟准确无误的只毁了一处地方,奇叶,你是想致谁于死地?”
“越执,我不能让许伯容活……”
“你又说谎了,奇叶方才分明有些慌乱,可你却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当日我将许伯容错认你并未反驳,其实是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而你现在却将他说出来当作幌子是因为根本没有人会死。”
越执定了定心,随即才做出最后的结论。
“这不过是早就安排好的,我只是你的借口,无论有没有我今日西谷阁都会有一场大宴,而不久后你奇叶将带着先皇遗诏顺应天命替天行道,至于西谷阁,这个地方将会是你彻底毁掉的第一个地方,这里见不得人的东西太多了,塌陷那日不过是个差错。”
他看着奇叶,一字一顿。
“奇叶,你的手段,未免太过低劣。”
越执不是无情之人,却在此时字字诛心,奇叶双拳紧握,怒目直视越执,半晌后才缓和一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短促而讽刺的笑。
“越执,在你眼中我便是这般无情?”
“是卑劣。”
“那么许伯容,他又算什么?”
“就事论事,提他做什么?”
“当初我将你的身体自宫中带回时许伯容还是太子,可现在他才是鈅国最大的掌权者,他牺牲便是大义,我只是隐瞒于你便是卑鄙?”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