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越发不解,胸口猛地就疼了,很疼,痛意仿佛要包裹他这个人似的。
许伯容……
许伯容究竟是谁?
已经下落不明的废太子而已,为何一听到有那么一个人为自己付出过,他的心仿佛就要被穿透似的?
鼻尖陡然一酸,他想要看见许伯容,那是一种急切地,不容拖延的,剧烈到如沸水一般的情感。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你不是个好人。”
越执道。
他其实快要站不住了,他想要蹲下,想捂着心口干呕一场,又或者剖出这颗心来。
他会疼,却不知为何会疼,他试图在记忆深处搜寻一个叫许伯容的人,可他的记忆不允许,不赞同,他像个溺水将要死亡的人,飘荡在一个名为许伯容的海市蜃楼之中!
这种痛苦不亚于死亡,他能感受到他所忘记的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
他忘记了他的命!
“我要见许伯容。”
至少他要知道的清清楚楚,这许伯容究竟是何许人。
也和见状却觉好笑。
我是你的话,我会选择躲得远远地,而不是没羞没臊的再跑来招惹人嫌弃,你说呢?”
越执不解,目光还是定定地放在胸前,那个放了玉佩的地方。
“你怎么看待我都无所谓,你不是许伯容,我们之间的事情哪里容得你置喙?”
“你……!”
呵!
“是不容说什么,我只问你给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