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许伯容低声笑了笑,他还未看过越执正脸,不过他大概能想到他的表情,应当是瞪着眼睛一副欠揍的不行的模样。
不知为何,他突然浮想连篇仿佛真的看见一个剑眉星目的少年郎一席红衣咧着嘴做鬼脸的嚣张模样。
那少年郎腰间的佩玉倒是精致的很。
许伯容正为自己的想象能力感到惊奇,脑海中删过一些话面,断断续续而又模糊不清,只是声音却与画面不同,那些声音仿佛被烙在脑海中似的。
“我怕鬼。”
“听说玉能驱邪,我不信,你帮我试试?”
“你挂的什么,狗牌儿?”
“疼!还咬人,说你带狗牌你就咬人你属狗还是你就是狗?”
“心之所安,弗敢不专?”
“我爹娘说我贱名好养活,但这名字我其实并不喜欢……”
国姓?
越……
那些奇怪的记忆一闪而过,然而一种奇异的感情却应运而生,像一根小小的刺狠狠的刺入他心口。
“越……执……”
他无意识的低喃这个名字,越执忽然抬头奇怪的看着许伯容。
“叫我做什么?”
许伯容回神,他正要否认,然而却听见细微的呼唤,他屏息凝神,越执似乎也听见了。
“子冠!”
是奇叶!
许伯容不悦,然而也无可奈何,他与越执在此处被困不知过了多久,但他们总是要出去的。
“子冠,是子冠!”
越执有些激动,然而许伯容却只闷闷的嗯了一声。
越执未留意到他的反常,只以为他伤的久了没有力气了。
越是临近希望,人越容易丧失坚持的动力,越执深以为然,故而动了动手,他也不知自己碰到了对方的哪里,只一用力便听得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