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容道。
他已经没有顾虑来避开越执了。
他已经……没有越执了……
西都俞句,以三县为唇齿,又有天险为界。
奇叶登高而远望,只看着被关在城门外的数名流浪者。
“将军,那狗皇帝言而无信,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派探子来。”
奇叶手中长弩直指着台下一靠城墙打盹的男子。
“那蠢货,何惧之有。”
“他自是不足为惧,但是那许伯容……”
奇叶蹙眉。
“主子。”
手下拱手。
“说。”
“属下有一计……”
他话音未落,奇叶便收了手中长弩。
“你若要说借越执来威胁许伯容,那便免了罢。”
奇叶道。
手下又道。
“越将军现在尚不记得许伯容这个人,便是让许伯容见他一次也他也不会想起许伯容,但总是能让许伯容忌惮为此而主子几分的。”
“你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吗?”
手下不敢再言,只微微抬头等候命令。
“下去罢。”
他道。
越执见人走远了,才慢步走来。
“子冠在担心这城楼下的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打量起奇叶来。
奇叶身姿挺拔,着一身玄色衣裳,黑中扬红,衣角被风微微撩起,张狂而肆意。
只走进了些,奇叶见他来面上松了表情,他那一双狭长的眼眸色偏深,如狐一般,却又带着鹰的敏锐,鼻梁高挺,薄唇抿着,唇角微微扬起,又添了几分和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