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平白被讹了百两黄金后,我这日子就不好过啰。”
他笑言,越执却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
“怎么,小承业不知道?”
越执不言。
“那姜柳居那日帮了我。”
越执蹙眉,牧老头见他如此模样便知晓他是真的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
“唉,既然你不知,那便不说了。”
他挥挥手,这才又问。
“小承业今日找我,总不是来求闲职的吧。”
越执笑道。
“为何不可。”
“这个国家都在你手里,你哪里还需要我这糟老头子帮你打点。”
这人倒有趣,看他模样虽是戏言却不是胡言。
“您可真是折煞晚辈了,这国家都在晚辈手中的话,还是不要胡说的好,免得徒生事端。”
牧老头摇摇头。
“哎……那许伯容手中握着的,可不就是这个国家吗?”
越执心头一凝,果然这牧老头什么都知晓了。
“晚辈今日来可不是与先生说笑的。”
他忙转了话锋。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来要什么东西的。”
越执不解。
“什么东西?”
牧自邯一改没正形的模样只直直的看着越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