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伯容闻言眸色一暗却并不想再多说什么,他放下手中书卷,却对越执斟的茶故作不见,理了理衣衫出了玄关,独留越执在坐上莫名其妙。
虽说是乡绅所建但这园子远远观去却十分雅致,许伯容在玄关口静立了许久,微微侧头看了眼屋内呆若木鸡的越执,倒也不多言语便自己走了。
越执并不知自己是如何触了许伯容的霉头,他想了想自己方才的话蓦的想到自己似乎自言自语似的提了一句先皇。
他一拍脑门子。
许伯容是知他身份的。
只是他也不至于那么大气性吧。
越执暗自腹诽,过了一阵见许伯容走的没影了便立刻追了上去。
他停在一株扶桑树旁,只可惜那扶桑树已经枯死,大半的黄叶落得一地,独留那孤零零的几瓣也摇摇欲坠的挂在枝头。
许伯容手中捏着一片焦黄的叶子,只一捏,一声脆响后便什么也没了。
“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今日陪我走走。”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露出怅意,随后又收了眼神只对越执一笑,越执点点头,跟了上去。
越执这府邸算不得大却也不小,但却是一个婢子也没有,吃喝睡全靠自己亲自动手。
许伯容倒也好奇他在这里是如何活下去的。
他心直口快。
“自己动手。”
越执倒也十分骄傲。
“你是耐得住性子的人?”
许伯容反问。
“自然会去清风楼……”
“嗯。”
许伯容一甩袖口走了。
他听不得这些话。
只是越执未发觉许伯容那莫名其妙的气性自何而来,他挠了挠头,一耸肩,又是一声哀嚎。
天杀的邢预!
他追上去,这日许伯容显得格外奇怪。
“是太子要行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