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紧缩大宛马越峰离去方向
越峰本是一路奔着安交城去的,然而到了中途却突然转了方向,许伯容本意是要去安交的,然而见越峰半路转了方向竟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倒也幸亏自越执死后这马便一直不吃不喝萎靡不振,如今跑起来速度大不如前,否则许伯容是断然追不上越峰的。
自拐了方向后越峰便窜入了一条小路,小路两侧尽是参天的古树,枝繁叶茂几乎将视线所及处悉数遮蔽,阳光从密密匝匝的枝叶里漏出,许伯容忽然就想起越执生前的一幕来。
“你刚才是不是说古圣人认为君子当行大道,为什么要行大道,走小路不好么?”
走小路……
他面上显露出笑意来,越执生前不爱读书,虽随他听过几堂课但要细说起某句话来却总只是一知半解。
“大道哪里是你说的意思?”
越执双手托着下巴靠在许伯容面前的案桌上,许伯容手执书卷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他便顺势按住书卷一角笑着说:“越执是粗人哪里懂这些,越执只要保护好太子不就行了吗?”
许伯容只摇摇头浅浅的说了句:“朽木不可雕也,”而后命人将东西呈上来,越执尚不知许伯容说的“东西”是什么,待一阵香味传来他看着许伯容的眼神里便似有星星似的。
“太子真好,知道越执想吃茶糕就让人做了!”
许伯容挑眉道:“我何时说这是给你的了?”
东西呈了上来就在越执面前,许伯容虽看着圣贤书可余光所及处却是越执上下滑动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