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居一抬手,是姜家驯养的家鸽,他取下信鸽脚上附上的卷纸一展开面上便是变了几分。
“怎么?”
“赵大人出事了。”
赵伍羊,越执一听便觉熟悉的很。
“他做什么了?”
“他上书弹劾礼部尚书吴旭欺男霸女,私占民宅。”
越执嗤笑。
“那吴旭可是与那个王爷一党的?”
姜柳居点头。
“这赵伍羊也算个人才,可惜马屁拍错了地方。”
“怎么?”
“若我没记错,郑国舅原是永安十九年的举人。”
见姜柳居不解,越执又道。
“永安十九年阅卷的大人正是吴旭。”
姜柳居恍然。
“原是有师生关系。”
那就难怪这内阁会驳回这奏折了。
“赵家原不是什么大家,赵伍羊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章台为何如此在意他的死活?”
“你可知许伯容在宫中留有探子?”
姜柳居叹气,越执自然是清楚的很。
“只是,那探子是赵伍羊?”
“是他的妻弟。”
越执没由来的翻了个白眼心里直骂这赵伍羊多事。